好在这一切,在阿如那大二时迎来转机。无实物表演课上的一次“洗手”练习,让他一下子被表演中藏着的无限细节所吸引,老师们也纷纷注意到了这个颇有表演天分的学生。
如果说《西游记》中的唐僧等人去西天取经,是为了“渡化”世人和自己,唐志军则是为了找到自我的得救之道。唐志军需要通过这次南行之旅,释然于对女儿的愧疚,同时也完成对于自我人生的救赎。
这种反转是否依然奏效?
如今越来越多导演以监制或指导老师等形式,投身于扶持青年电影人的创作当中。杨超导演的前两部电影作品,也都是得到了前辈导演们的帮助,“没有他们我其实很难拍出第一、第二部,所以在我有一定的经验和资源之后,尽管这些是比较少的经验和资源,可一旦有年轻人求助于我,我也必须帮忙,这是义不容辞的一件事。”
在这样的条件下,大嫂便提出想照顾老母亲,但同时为了能够让生活更加便利,便提出想和老大一起搬回老屋,虽然她向弟妹提出这个说法的目的,是想要照顾老太太,以便能够更好的尽孝道。
在游牧文化中,居无定所是生存的常态,而心中的大树以及寓住树旁的亲人才是构成“家”这个精神空间的支柱。记忆消逝的母亲在生命最后仍要守护生之来处,这份执着是对无根化社会最直接的抵制与反驳,她守护的不止是一己之回忆,更是更宏大的集体记忆的一部分,无数人的记忆能够汇成图腾,让任何古老的文化不至于断了根基。《脐带》展现给观众的旅程既是母亲的归家之旅,也是儿子的寻家之旅。母亲在归程中完成了生的落幕,儿子在原生文化的滋养下以新的姿态面对漫漫生途。正如那棵标志着家之所在的“神树”,一半枝叶枯萎死亡,一半焕发新芽,死和生从来不是泾渭分明,而是绵绵不绝的生命循环。也可以理解为树的一半是精神,一半是肉体,肉体终将远去,而精神之树永不枯竭。